关关雎鸠,在河之洲。 窈窕淑女,君子好逑。 |
红豆生南国,春来发几枝? 愿君多采撷,此物最相思。 |
海上生明月,天涯共此时。 情人怨遥夜,竟夕起相思。 |
曾经沧海难为水,除却巫山不是云。 取次花丛懒回顾,半缘修道半缘君。 |
我的日记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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春梦芙蓉楼(小说)
暮春之夜,气候温暖而潮润。
散步回来,走进我的芙蓉楼,随手掩上门,泡上一杯龙井,舒舒服服地歪在藤椅上,慢慢地享受着。
夜幕轻垂,薄薄的,淡淡的,蝉翼一般。
远处,不时传来布谷鸟的吟唱声。
四周一片宁静,窗前的芙蓉花,斗艳争妍,开得正欢。
一轮明月从东山上露出脸来,羞答答的,缕缕清辉透过窗棂洒进室内,芙蓉楼里顿时花枝摇曳,倩影婆娑,整个小楼也似乎在微微地晃动,升腾,几欲凌空而去。
我打着哈欠,心不由主地趴在面前的书案上,不一会便昏昏睡去。
“砰~砰~砰!”突然,传来温柔的敲门声。
“谁呀?”我懵懵懂懂地问道,一边朝门口走去。
“吱呀”一声,门开处,只见一位少女沐浴在朦胧的月色之中,弱柳一般,亭亭玉立,如仙似幻。
“她是谁呢?”我心里纳闷道。
“怎么,不欢迎么?”见我只是傻傻地盯着她,没有任何表示,于是她笑着说道。
“哦,不不不!”我自觉失礼,连忙说道,“快请进,快请进!”
她大大方方地走了进来,并顺手毫不经意地关上门,动作是那么地熟练而自然,仿佛她早就是这小楼的主人一般。
她站在我的面前,相距不过一米,温情脉脉地微笑着。
我点上一支蜡烛,放在书案上,屋子里一下子明亮了许多,我这才仔细地打量起她来。
她最多不过十六七岁,身材颀长而妖娆。薄薄的略显短小的水红色上衣,淡蓝色的春秋裤;粉嘟嘟的鸭蛋脸泛着浅浅的红晕,上面挂着几滴晶莹的汗珠;精美微翘的鼻子;小巧的嘴巴,酷似镶嵌着的一枚熟透的樱桃;两泓秋水般的大眼睛,亮晶晶的,水灵灵的,顾盼生辉;乌黑蓬松的秀发,瀑布一般披在肩后,直垂到了臀部;丰满的胸部高高隆起,宛如两座小丘,或许是兴奋激动的缘故吧,它们在微微地起伏着,颤动着。
她站在那里,在闪烁的烛光中,袅袅婷婷,风情万种。
我被她的美艳惊呆了,然而,我来此地一年多了,却从未见过这位漂亮的少女。因此,我突然疑心她莫非是芙蓉仙子,或者童话里的田螺姑娘、《聊斋》里描写的狐狸精什么的。
这么一想,我有些惶急无措了,心口“砰砰”地乱跳着,不知该如何接待这位从天而降的不速之客。
“你……吃了么?”我搜索枯肠,良久,终于寻到这句自以为得体的话。
她微笑着,点点头。
“你……喝茶么?”于是我说,“这是刚刚沏的龙井。”
她甜甜地微笑着,摇摇头。
“那……坐吧。”我指着书案旁边的一只木凳,说。
她依旧微笑着,摇摇头。
我无计可施了,顿时局促起来。我甚至不敢再看她一眼,她那白如凝脂的肌肤,美艳迷人的脸蛋,勾魂摄魄的眼神,温润而性感的樱桃小嘴,高高隆起的丰胸,总之,她身上的每一个部位,她的一颦一笑,都让人神魂颠倒,想入非非。
我默默地傻站着,不知该怎么办才好。
“你……”沉默中,她突然说道,“不想要我么?”
我如闻惊雷,浑身一颤,猛地抬起头来,正撞上她那足以熔化掉任何一个男人的眼神。我的心仿佛要蹦了出来,浑身的血液沸腾了。
管她是什么呢,是人是仙还是怪,我喜欢她,我想。
于是,宽衣解带。
一霎间,我成了亚当,她成了夏娃。
顿时,我差点没晕过去。她那洁白晶莹、错落有致、美艳绝伦的酮体,活脱脱就是俄国大诗人普希金笔下的“纯洁而美丽的精灵”,是集宇宙之精华孕育而出的尤物,一件绝无仅有的稀世珍品!
晚风屏住了呼吸,布谷鸟停止了吟唱,羞怯的月亮躲进了云彩。
她娇笑着,张开玉臂,慢慢地,毫不犹豫地向我靠过来,靠过来。
我亢奋得几乎喘不过气来,浑身如同在燃烧一般,于是,也张开双臂,迎了上去。
“砰砰砰!”我们手牵着手,正欲朝伊甸园里狂奔,敲门声又响了起来。我大骇,顿然惊觉,却原来是一场春梦。
这时,校长推门而入,他就住在我对面的小楼里,我俩常开玩笑。
“你这家伙,”他坏笑着,“天都黑尽了,啷个寝室门都不关?谨防狐狸精跑进来了啊!”
“刚才就来了一个,被你吓跑了。”我很是懊恼,没好气地说道,“你这家伙,专坏别人的好事!”